您的位置:网站首页 > 异国风味 > 正文

决战凯旋门2——异国遇情侣

类别:异国风味 日期:2017/10/15 16:19:23 人气: 来源:

  罗天健他们报到后,又进行了模拟试飞,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,便让大家浏览巴黎的名胜古迹,轻松轻松,以便以最佳的状态参加即将到来的飞行表演。

  罗天健走进大门,穿过一段长长的大理石前厅,登上十多级石阶,迎面而来的是安置在石级顶端平台正中的胜利尼卡雕像。只见她手持号角,站在船头,展翅欲飞,似向远方报告胜利的喜讯。这使罗天健内心涌起一阵喜悦:啊,胜利尼卡,多么吉祥美好的象征!

  卢浮宫里,达·芬奇的《蒙娜丽莎》,提美的《照镜子的》,卜逊和罗伦的风景画,萨尔登的静物画,杜美埃的漫画⋯⋯一朵朵盛开的艺术奇葩,使罗天健目不暇接,叹为观止。

  罗天健刚在一尊高两米零二的大理石塑像面前停住,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:“天健……”罗天健循声转过头,见一米开外站着一位少女,只见她穿一件吊肩带白背心,披一件通花网状短袖外套,仅过膝盖的白裙下是一对白色的麂皮高跟鞋。她那鹅蛋形的脸蛋薄施粉黛,经过精心剪修、描过的双眉逶迤到鬓边,一双眼睛好似荡漾着两泓秋水,微卷的长发上戴着巴黎女人最流行的白帽子,斜插着一根黄翎毛,双耳挂了两颗蓝宝石耳坠,不时的晃晃荡荡,十分显眼诱人。

  罗天健惊愕地说:“啊,你是……”那女郎已上前握着他的手腕摇了几摇:“天健,你不认得我了?我是朱小菁呀!”

  “朱小菁?”罗天健的心弦重重地震了一下。不错,站在面前的的确确是罗天健日思夜念的恋人。但在她身上,往日的天真烂漫已被雍容华贵替代了。罗天健的心里涌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潮水,他轻声地说:“小菁,你变了!”

  朱小菁却坦然大方地答道:“来到这世界花都定居,谁能不变?这在中国叫做入乡随俗,对世界来说,这叫。”她顿了顿,急切地问道,“天健,这一年中,我寄了20多封信给你,但总不见你的回信,真令我担心死了。”

  “可是,我一封也到,这一年多我工作调动频繁,一会南方,一会北方,东奔西走,而且住地多是深山边陲或沙漠戈壁,通邮很不方便,这一年来我连给父母的信也很少写。”

  “啊,原来如此!我还以为你已另有新欢,把我忘了呢。”朱小菁说着,指指面前一尊维纳斯雕塑,说:“天健,你知道吗?我每个星期天都要到卢浮宫里来,我在这爱神塑像前停留时,就想到我俩以前那难忘的相恋日子。”

  朱小菁望望外面天色已黑,就热情地提议:“天健,到我家去坐一会吧,我家就我和我伯父。”说着不容罗天健作答,便伸手挽住罗天健的手,“走吧!”

  朱小菁带着罗天健走进,她的伯父朱仲棠一见罗天健就站了起来,极有礼貌地招呼罗天健坐下。两人交谈了一些人情世故后,朱仲棠看了看墙上的电子石英钟,像想起了什么,忙歉意地说:“啊,我今晚要代表公司与一位英国客商谈判,失陪了。小菁,你在家做些好吃的东西,好好招待罗先生。”说完告辞出门走了。

  望着朱仲棠离去的背影,罗天健问朱小菁:“小菁,你伯父来法国多久了?”“在我出世之前他已经来了。”“他家还有什么人?”“他无儿无女,去年我伯母去世后,他孤单一人,无依无靠,就叫我申请移居巴黎,一来与他相依为命,二来使我能深造美术。”“他是干什么工作的?”“我也不大清楚,听说他是地中海银行的股东之一,近年又做什么电子设备生意。”朱小菁有点奇怪地问,“你一见面就查根问底,天健,你是来查档案的吗?”“不,我只是顺便问问。”

  罗天健看看盘中的西餐,又扫了一眼餐厅里的摆设,轻轻一笑说:“小菁,我看你吃的、住的、穿的,已经全盘西化了。”

  “全盘西化?”小菁玩味地自言自语了一句,然后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,说,“你这话错了,我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西化。”“什么东西?”

  这房中靠墙角是一张高级摩力克暗花布造的席梦思床,放着一张淡拉舍尔高级毛毡,一条镀镍的衣柱上挂着几套女裙和一条丝质女睡衣。房间充溢着巴黎高级香水的香味。毋庸置疑,这就是朱小菁的卧室。

  罗天健再环顾四周,墙壁上都挂满了女子画幅。他上前细看,其中有西班牙戈雅的《玛蛤》,法国库尔贝的《裸女》,意大利提香的《丽达与天鹅》及拉斐尔的《加拉蒂亚的凯旋》等等,几乎成了油画的展览馆。

  这是一幅人物肖像,浓眉大眼,英俊的脸庞,头上戴着一顶飞行帽。这正是罗天健自己!他感到奇怪,因为他从未寄过这类照片给小菁,因此他诧异地问:“你是怎样画出来的?”

  “我是用心画出来的,是蘸着自己的心血画出来的!”朱小菁讲这话时声音是那么轻柔,那么委婉,那么情意绵绵。罗天健被她的深情了。他不由地冲口而出:“啊,小菁,你真是……”

  朱小菁仰望着罗天健那双英俊的大眼,继续柔声说道:“你说我全盘西化?看,我的心没有‘西化’。我伯父曾介绍一家大公司的年轻总经理给我,他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但我一口回绝了。我的心仍向着你。”

  “真的。”说完朱小菁把身子一靠,就依偎在罗天健的怀里。一阵心贴心的沉默,两人的目光同时透过窗外,眺望着巴黎那美丽迷人的夜景……

  罗天健用手轻轻抚摩着朱小菁的秀发,充满感情地说:“小菁,你身在异国他乡,难道真的对我还是一往情深?”

  朱小菁紧紧握着罗天健的手:“天健,难道重洋能阻隔爱情吗?你不相信?你剖开我的心看看吧!”说完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,罗天健像触电一样,只觉得一股异样的热焰,通过自己的手传遍了。这时,朱小菁微仰着秀美的脸,双颊挂着两朵红云,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,闪耀着炽热的火花,嘴里喃喃细语:“天健,我爱你,我爱你呀!”

  热血在罗天健胸中沸腾。一年来,日思夜想的恋人乍然相逢,被封闭的爱恋的火顿时从心底喷溅出来了。他双手捧住小菁的脸,头一低,两对灼热的唇片就紧紧地贴在一起⋯⋯

  一股盼望已久的幸福涌泉在朱小菁的心里翻涌,她已无法自己了,她一用力,竟然把宽带背心的吊带扯断了。那背心连裙子一下子就从上身滑落到脚下,她像饮了醇浓的烈酒,双颊涨得绯红,呼吸节奏加快了,她顺势转身躺到席梦思床上,眼中闪着湿润的晶亮的光,说:“天健,的艺术是最美最美的,来吧!我的一切都是你的,等这一天我已等得发疯了!”

  罗天健与朱小菁已相恋多年,但从未领受过这如火一般的情爱,更没见过她这洁白如玉的胴体。他虽是个军人,但他有七情六欲,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,心怦怦猛跳。他不能自已地走近床边,俯下身子,小菁从床上跃起,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颈脖,双眼含情,期待着那场渴望已久的暴风雨。

  忽然,仿佛有一道闪电从罗天健的脑海里一闪而过:朱小菁与自己早已断了通讯联系,这一年来,她在巴黎这个世界艳都经历些什么呢?今天她这异乎寻常的举止,是积蓄多时纯真爱情的总爆发,还是什么?他又想到过几天自己就身担重任,驾机作飞行表演,更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和专注的情绪。

  一想到这些,他出了一身冷汗,那如火焰般的热情骤然熄灭了,他轻轻掰开小菁围箍着他脖子的手,后退了几步说:“小菁,我们还没办过结婚手续,不能这样。”说着,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,掏出香烟,点燃后,猛地吸了一口。

  朱小菁惊愕地问道:“怎么啦?在巴黎盛行性解放,可我把圣洁的贞操一直保留到现在,为的是奉献给你!”朱小菁说着,从床上起来,走到衣柱边取过长睡袍,披在身上,慢慢走到罗天健面前。突然,她“扑”跪在地上,用手抚摸着罗天健的膝盖,仰起了头,眼里流露出痛苦失望的神色说:“天健,你不爱我了?”

  “不!”罗天健轻轻地摆了摆头,用手抚弄着朱小菁那似瀑布散落在肩头上的秀发说,“小菁,我这次来巴黎担子很重,你既然爱我就应该谅解我,支持我。请相信,我的心不会变的。”

  听罗天健这么说,朱小菁才长舒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笑颜,缓缓地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金项链,递到罗天健面前:“天健,我们相爱多年,这就作为我送给你的定情礼物吧!”

  罗天健低头一看,见是一条金灿灿、亮澄澄的金项链,那砣坠是两个桃形交叠各镂刻着一个中文的“心”字。两心交界处镶着一颗猫眼绿宝石,在灯映下,璀璨晶莹,光彩夺目。罗天健觉得有点奇怪,便问:“在法国也有人制造用中文刻字的项链?”

  “这是伯父替我订造的,”朱小菁娇嗔地噘着樱桃小嘴,“你看这砣坠心连心,这是我们爱情的象征。”说完就把金项链塞到罗天健手里。罗天健接过来随意用手抛了抛,觉得份量好像不对:“小菁,你这金项链是纯金的吗?”

  罗天健沉思了一下,就把金项链塞回了小菁的手掌心:“小菁,你的心意我领受,但这项链现在我不能收。”

  “不收?为什么?”朱小菁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刺伤,眼眶里盈溢着泪水,说,“你不收我的定情礼物,就是嫌弃我,不爱我!来,我给你戴上。”说完,朱小菁把金项链围到罗天健的脖子上。

  罗天健用手挡开说:“小菁,订婚是人生大事,我想把我们的订婚仪式搞得庄重一些。这样吧,待我参加博览会后,我去买只订婚戒指,到时由你伯父当证婚人,我们交换订婚礼物,好吗?”说完,他把小菁搂在怀里,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几下。

  推荐:

  

0
0
0
0
0
0
0
0
上一篇:食疗养生

相关阅读

网友评论 ()条 查看

姓名: 验证码: 看不清楚,换一个

推荐文章更多

热门图文更多

最新文章更多

合作伙伴: 天津安保器材 防暴器材 ysjqe.cn

关于联系我们 - 广告服务 - 友情链接 - 网站地图 - 人才招聘 - 帮助

版权声明:本站信息来源于网络 不代表本站观点,如果侵犯到你的权利请联系站长删除

CopyRight 2002-2012 技术支持 FXT All Rights Reserved